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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科学与近代世界〕怀特海著 读后感
第三节 左后卫VS蝼冢
左后卫:
蝼冢兄弟,你好。以前在乌瓦那儿读过兄弟的大作,无缘结识,分明是乌瓦那厮小器,意欲独吞兄弟的光辉哩。他这人就这样儿,今儿咱不说他。我这篇读后感让兄弟读得仔细,整出恁长一篇“商榷”,惊得我一脖子冷汗。老人家常告戒要懂得“藏拙”,可我老是耐不住寂寞,时不时想露一手,结果,露出来的总是掉毛的尾巴。嘿嘿。这个,今儿咱也不说它。回答兄弟两个问题吧。第一,诗歌是手艺活儿,讲究的是巧劲儿,把它抬高到什么高度都不过份。当然,按《文学概论》里那些个老帮子的说法,技术的东西,再高也高不过“内涵”,亦即思想性。这是废话!没思想哪儿来的技术?这就象把一块好铁搁到铁匠面前,说:“打吧,打个啥都不是的东西,我主要想看你的手艺。”那汉子一准儿呆在那里。思想与技术从来就是一回事,分开说是为了看得清楚,分开了合不到一块儿,就没劲了。我这篇东西,其实是很随意的文章,没有故意整些“技术参数”来蒙人。我是这样想的:从技术角度论及“诗歌的灵性部分”再恰当不过了,起码对我,要顺手些。《低调》里的“诗歌的灵性部分”,我没谈到吗?哪个漏掉了,兄弟替我捡起来。第二,对《低调》节数行数的理解,我在文中是这样表达的:“我的理解是:……”。我有这样理解或那样理解的权力,而且我也有权力把我的理解告诉其他人,对吧?再说了,我的理解于全诗结构和主题,是有理由的。我说节数行数与“时间”和“力量”有关,因为全诗的主题就是“时间”和“力量”,我觉得没必要理解成别的。顺便说一句:既使作者没按我说的这样布置,我照样可以这样理解——诗拿给人看以后,作者便不当家了,他绝对没有优先发言权!——否则,审美不就成了猜谜了嘛。关于诗歌的节奏韵律问题,我不想谈了,因为咱俩一准儿谈不到一块儿。以前我读过针对乌瓦诗歌而展开的这方面讨论,云里雾里,整不明白你们争论些什么。(对了,兄弟,乌瓦跟你说过吧?我这人说话一向生冷,看着象是要开罪你,其实心里跟你亲着呢。)诗歌的节奏韵律,说到底,是自然为高,所谓自然,是要依坡就势,因地制宜。一般性的规律是有的,弄懂了容易;特殊性的东西,整起来才快活。因此,我一向主张讨论诗歌的节奏韵律问题,一定先要把靶子竖那儿,否则我不知从何说起。兄弟,欢迎你对我的诗歌习作下刀子。咱也好找到话题多唠唠。代问乌瓦好。这位斗牛士嫌我不给他鼓掌尖叫,有日子没理我了。嘿嘿。
蝼冢:
在下蝼冢向左兄问好,斗牛士跟我说兄弟牵红带绿,花引左右,对坐台别有一番嗜好,常常沉醉不知归路,玩笑(:乌瓦是个好人,那竿笔看着特别顺眼,你的也一样哦。
我们还是不要说那些,我们说说怎么打铁,我对这玩意儿特别感兴趣。也高兴左前辈回答在下的问题,我有太多的问题了,简直没法一一向你请教,比如时间啦,上帝啦,灵魂啦,诗歌啥玩意啦等等。说诗歌是手艺活,那自然讲究的是巧劲,但关键是这手艺和思想是不是就是一码子事?思想与技术从来就是一回事,这种观点值得深究,尽管你已经申明分开了还要合龙,但因为有太多的眼高手低者,有太多的厚积薄发者,还有自己不干那活却能道出一大堆垃圾水货的评论者,白痴都不会认为技术和思想是分开的,相互排斥的,而反过来,说思想和技术是一回事就很那个。你要打个啥样,看你力道火候,进入到高层次之后,我不是看你打个啥样,就看你说出个啥样来,如道禅,以论禅分高下,以悟分高下,甚至不言而语,这些才是思想;一个医生想到的是如何医治病人的病,而一个追求思想的炼丹术士他想到的是如何让炼金术的秘密通过贵与贱的元素调和与融通以达到人格的转化。我们不扯远了,就说《祭侄稿》吧,你说他是思想了,还是技术,或者各有所长?[漏洞:结合,没有论及,悔之晚矣]如果二者等同,明显说不过去,如果各有所长,那么思想和技术就不是一回事,《兰亭序》难道不也是这样。说到这份上,很容易联想到野兽派的马桶,平庸者只知道仿效其形,而高明者清楚:“只因他那件宝贝连同一个《泉》的命名,写尽了不灭的物质世界鲜为人知的哲学:彼此的内在联系和整体循环”。这世界总有不乏高明者的存在。在此处需要说明的是思想和技术仍然是不等同的。当然这里我已经把讨论的范围扩大了,不局限于个人的思想和技术,在个人技术和思想或思想和技术往往有落差,而我认为集大成者有种集体因素在里面,他笼罩包涵着大多数。如果兄弟换一种说法或许我能接受,如打通技术和思想的内障同显光辉之类的。给人技术要向思想靠拢上升这样一种印象。左兄说:从技术角度论及“诗歌的灵性部分”再恰当不过了,起码对我,要顺手些。我很想不通的是,这些技术标准在何处,又是谁的技术,它代表什么,传统?现代?个人?这个问题本身不针对你,而是向你请教。尽管你说了,理解是个人化的,但我还是想问问。正如你文章中提到的“本人这篇读后感涉及我所看到的一些技术性问题,瑕疵不能不让说”,我指的正是那些瑕疵或说“标准”更达意一些。
左兄对《低调》中的灵性部分确实谈了很多,但更多的谈论的诗歌技术问题,我是这个意思,不要误会。用压抑这个词更好。《低调》已经被兄弟割过一遍了,再要我来割,总觉得左兄故意要让兄弟对着一堆鸡肋拣个尝尝,并且搓着手说你吃吧吃吧,而我了不吃与心不甘,吃之又淡然无味。这如何是好?既然如此,那么我就被左兄称为无可挑剔的第六节稍做分析,《低调之六》:
这是七月的夜晚,小苇,只有等你睡着了
我才肯放星星们回家,留下蟋蟀在院子里
继续为你唱催眠曲。小苇,我知道
你喜欢下雪天,但我不能把海拔降低
降到一张床的高度,衬托你日渐黯哑的笑声
小苇,我将尽力祈祷一场雨来降低过高的焦虑
至少,也要有一片浓霜,几滴露水滋润
让我不至于过分憔悴,让我自痛惜的高音区
从容滑过今晚低迷的浅丘、金银花和月季
这一节上承第四第五暗带出的主角小苇卧病在床,下启第七节首的玫瑰花语,是非常关键的一节,直接奔向高潮,以“这是七月的夜晚”起带,点出时间,然后马上以三个小苇结构的意构统摄全诗,排浪前进,非常精彩,但问题不在这里,在于一些让人无法理解的语句出现了,如第一小苇段:小苇,只有等你睡着了 / 我才肯放星星们回家,留下蟋蟀在院子里 / 继续为你唱催眠曲。既然已经睡着了,为什么还要唱催眠曲?那不成了制造噪音。然而我知道作者是想有意制造一种田园牧境,给人温馨感,很轻易的犯了生吞活剥意境的毛病,是一种习惯性的滑入。这一小段里“我”一直为我亲爱的小苇担心着寻找幸福。第二小苇段继续履行“我”为小苇着想的这种思绪,内在诗意也是这般潜行的。这一小段没有什么可挑剔。接下来第三小苇就让人莫名其妙了,首先“小苇,我将尽力祈祷一场雨来降低过高的焦虑”这句有些混乱严重失味不说,大毛病出在降低“谁”的焦虑上,从下文看,应该是降低诗人自己“我”的焦虑。难道说是痛陈之后的回归?那用得着说为自己哀怜般的“祈祷”,以至要“从容”。从第二小苇的语境来看,诗人是要为小苇祈祷的呀。明显脱节,诗意破坏。当然你可以理解为为我祈祷,要一片浓霜几滴露水滋润降低“我”的焦虑是反衬,但谁都明白,即使天使上帝也不能不把各自苦痛的中心挥霍。你也可以理解为和第二小苇段是互文,但那更扯淡,恁凭你在有多么好使的头脑也打通不了这一关。
左兄,对于太具体的个别字词,我想我在此不必多说了,比如“在”这字的进行时性,“上”一句的多重含义等等,说多了一来费时间,二来伤兄弟感情。
另外你说“诗拿给人看以后,作者便不当家了,他绝对没有优先发言权!”作者便不当家这样的话潜意识中有种霸道,一旦哪天作者想到要修改自己作品中的某处时他又要当家了。于坚也常常这样说,自以为自。相反,如果抛弃作者的立场审美才真正成了猜谜游戏。是不是?
这两天在读《弃子微言》《秋歌》《三尺宣》等作品,感觉沉厚不乏空灵。对传统有独到理解。希望以后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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